第七章 总局全体会议

十二月二十七日，卢比杨卡广场已经停满了各种车辆，所有克格勃的机关首脑云集在这里，国家安全委员会下属各个总局、包括对外情报第一总局、国内防谍第二总局、军事管理第三总局、交通管理第四总局、秘密警察第五总局、技术管理总局、监察管理总局、通讯管理总局、工业机关管理总局、人事管理总局、还有同级部门、特别调查部、国家通讯部、保密监察部、经验核对部、财政经费部、档案登记部、行动执行部。以及一些非常重要的地方分部。

整个国家安全委员会二十几个总局局长全部出席，下属司局大部分的干部将在第二天赶到出席第二天的全体大会。谢洛夫穿着一身军装，带着深蓝色边的大檐帽下车，身后跟着伊塞莫特妮和卢卡妮，在进入到总部之前解下了自己的配枪对着两个女人道，“你们两个在外面等着！”

“想想未来的前景，一个集合了各种农作物优点的物种成型，世界上会少了多少挨饿的人民？能不能拯救第三世界的人民们，这完全取决于科学家能不能推动科学的前进！”谢洛夫说完话后闭口不言，其中的意思还需要这个科学家自己去思考，而不是他这个特务去有意的灌输。

身为一个科学家，挑战未知对一个科学家的诱惑力比任何事情多大，对于苏卡切夫院士也是如此，科学家希望了解世界，这是本能！他们懂得越多，越觉得自己对世界的认识不够，谢洛夫提出的观点对苏卡切夫院士这种站在苏联顶端的生物学家充满了诱惑力。

“不要有这种想法！”谢洛夫的声音冷冰但又马上转到柔和道，“社会有分工，有光明的一面就有黑暗的一面，我们坚守黑暗保卫光明！坚持理想不要在意外界的讨论，就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嘿嘿，我是不死之身！”谢洛夫哈哈一笑，对着自己的女人使劲吹牛，直到伊塞莫特妮破涕为笑，看见女人的笑容谢洛夫也觉得自己心中的阴霾消减了不少。

“可这对我们并不公平！我们为了国家不比任何人贡献要小！”伊塞莫特妮看着男人的侧脸不平道，“我们牺牲了这么多，换来了只是人民的误解，提起我们只会想起监控、恐怖和冰冷无情，没人能想起我们的贡献和牺牲……”

克格勃主席谢列平本身就是一个大烟囱，所以上行下效没人会刻意的注意在这个场合是不是要控制一下自己的烟瘾，“我们是在开会，是不是应该注意下不要污染空气了！”谢洛夫老神在在的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了众位同僚一番，施施然的点燃一根香烟，吐出一米多长的烟雾。

“既然不知道结果，姑且先试试！”谢洛夫挂着令人厌恶的笑意道，“大不了我们可以先出口用外国人民做一下试验么，如果没有出现副作用自然最好，出了问题影响的也是我们的敌人！”作为一个拥有基本识别敌我立场的普通人，谢洛夫一直秉承着这样的观点，每天坑一百个美国人，在死去之前就至少能坑一百万人，坑一个人很简单，难的是每天都在坑人。

被骑在背上谢洛夫纹丝不动，身体就像是一根标枪一样挺拔，歪着头带着宠溺的笑容道，“科学家有科学家的坚持，他们有着自己的理想这很好，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们去做的就好了，我们本身的工作不就是这样么？”

不存在只有光明没有黑暗的世界，为了大多数人的光明生活，他并不介意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苏卡切夫院士！”谢洛夫叫住了想要离开的科学家低声道，“一个物种的生物基因，难道不能通过手段进行人工合成么？”

进入到了总部的机关会议室，刚刚开门让谢洛夫出现一种进入火力发电厂的错觉，徐徐青烟顺着打开的大门窜了出来，“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以为我们总部着火了呢，帝国主义都无法消灭我们全体成员，要是被火灾干掉了多可笑？”谢洛夫一边调侃一边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我不能允许科学造成危害人类的后果，我是一个科学家，心中的理想是造福于人类！”苏卡切夫院士沉吟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可是，我们不一定能看见共产主义社会到底什么样子！”伊塞莫特妮有些哽咽的看着谢洛夫说道，谢洛夫的身体出现异常她甚至比正牌妻子还要清楚，这种变化是好是坏谁都说不出清楚，女人并不在乎一个伟大的理想，她只希望自己的男人常伴身畔。

了解！谢洛夫了然的点点头，看上去似乎非常欣赏苏卡切夫院士的节操，说道，“任何事情都有两种后果，如果你的成果能够让人类更加的幸福，何乐而不为呢？”

这句话让苏卡切夫院士心中一震，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克格勃中将，这个设想太过大胆了。人工合成基因作物，其实就是转基因，请原谅谢洛夫不是专家描述有些不太精准，可他的意思就是这样，作为这方面的专家苏卡切夫是明白谢洛夫话语中其中的含义。

拍了拍伊塞莫特妮的香肩让女人下来，谢洛夫带着坚定的笑容劝解道，“我不知道真正的共产主义是什么样子，但这不耽误我对那种美好的生活进行畅想！既然国家需要我们这种人置身在黑暗中保卫光明，就算是见不得光也没什么！”

“局长，这些人太迂腐了，不明白国家需要什么，难怪不是李森科的对手！”伊塞莫特妮作为谢洛夫的机要秘书，完全知道谢洛夫想要说的是什么，不由得对苏卡切夫院士这种坚守无谓道德的行为进行鄙视。

一个正统的科学家怀着造福人类的理想追求科学，对此谢洛夫给予钦佩，既然是这样的话，阴暗面的事情就不能让高尚的科学家去做，还是克格勃担负起这种罪恶的勾当比较好，反正谢洛夫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上多一件罪孽，在此之前他已经炸掉了美国大使馆，违反了外交原则，进行集体枪毙双手沾满了血腥，输出革命挑起战争，就算是再多上一条也没有什么。

“我们挑战基因，到底是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苏卡切夫不知道后世对转基因的争论，但却从自己的专业上对这种可能性作出质疑。